聊着聊着，就忽然问道：“程先生有女朋友了吗？”
程生笙：……？？？
他以为对方是想通过勾搭他来了解慕北孑，怎么……是冲着他来的？
程生笙很淡定地假装自己没听出来她的意思，说道：“有了。”
闻言，琳达似乎有些失落，但很快又问道：“真的？快结婚了吗？”
其实就是想试探他交往了多久，然后看看有没有机会撬墙角。
然后程生笙就很淡定地说道：“快了，等孩子生出来后，连同满月酒一起办。”
琳达：……
她呵呵地尴尬笑着，没再说话。
估计是内心很无语。
程生笙本来以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她总该走了，但没想到顿了好一会儿，她又忽然转头看向程生笙问道：“程先生，可以互换一下联系方式吗？”
程生笙：……？？？
眨了眨眼睛，程生笙觉得这发展有些诡异。
他其实也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冲着她来的，就直接问道：“琳达小姐……是想从我这里套取关于慕总的情报吗？”
琳达一脸迷茫，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，“啊？”
程生笙就认真说道：“那你应该没什么机会了，据我所知，慕总的择偶标准是很高的，你跟过林总，是没什么大概率能跟她在一起的，要如果你有什么其他想法的话，也不要想了，他这个人还挺……自律的。”
琳达：……
不等她反应过来，程生笙就站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我要去趟洗手间，失陪。”
刚进洗手间，慕北孑就打电话问他在哪里。
得知他在洗手间后，就让他原地先不要走动，而后就把电话挂了。
程生笙：……
老板的话也不好不听，他上完厕所后，就干脆挨在洗手台这边玩手机。
结果及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，不过被主人刻意放轻了脚步声，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。
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（三）
程生笙抬头一看，正好看到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。
那脑袋的主人正好跟他的视线对上，一瞬间变得尴尬，而后就是惊喜，“程先生？！”
程生笙觉得对方非常眼熟，但他一时……有些想不起来了。
那姑娘却高兴地朝着他跑来，“程先生，真的是你啊！太好了！”
眨了眨眼睛后，程生笙才笑着说：“啊，是你啊，我说怎么这么眼熟，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其实他根本没想起来这人是谁，只是依旧觉得非常眼熟。
姑娘就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那什么……其实我就是想进来上个厕所。”
程生笙懵了，“啊？来这里上厕所？”
这不是男厕吗？
说着，他吓得赶紧跑出去看了看厕所门口上的标签，嗯……是男厕没错。
再回去的时候，那姑娘就更加尴尬了，小声道：“我……我知道是男厕，所以我才……”
程生笙主动为她找台阶下，“女厕那边很多人吗？那你去上吧，我在这里给你守着。”
“哦，好的……”
姑娘上厕所还是挺快的，就是她出来之后脸都红成了大番茄，搞得程生笙都以为那厕所里面是不是缺少氧气。
洗完手后，那姑娘迟疑了一下，又忍不住说道：“程先生，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？”
程生笙笑着说道：“你说，能帮的我一定帮。”
虽然他还是想不起来这姑娘叫什么名字。
姑娘就非常高兴，但是又有点小羞涩地说道：“我……我想带雅芸也过来上个厕所，虽然她说她也憋得住，但是我们还不一定能马上回去呢，我怕他们又要找麻烦，所以……”
程生笙眨了眨眼睛，雅芸？
等等，他好像想起来了！
季雅芸是明星，虽然不温不火，但是程生笙还是认识她的，而季雅芸是季铭的妹妹，他记得慕北孑跟他说过。
这个姑娘……是婧婧，白婧婧！
白婧婧见他不说话，反而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，更加不好意思了，以为他这是不愿意的意思，“对……对不起啊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、我先走了……”
“诶，等等！”
程生笙赶紧把人拉住，没好意思说自己刚才那么惊讶是因为想起了她叫什么名字，“我就是……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，那边有女厕你们为什么不去啊？难道很多人吗？”
白婧婧的眼眶就忽然红了起来，“不是人多，是我们被针对了，雅芸和我都不敢去女厕所，怕……怕又被……”
程生笙没想到她忽然哭了，有些手足无措，赶紧道：“你……你别哭啊！我帮你我帮你，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，我最怕女孩子哭了！”
白婧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，其实这些事情她早就习惯了，也忍了这么久，只是没想到被程生笙关心了几